你的启蒙老师是民办还是公办,他们现在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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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启蒙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就在村上的村小。村小规模很小,只有四个班,还多是复式班。说是学校,连统一校舍都没有,教室都是借用村民的,课桌板凳都是学生自带,真是五花八门形形色色。老师也全是代课老师。
由于家里好几个哥哥,他们读书成绩都非常好,所以从小就渴望读书上学。而且开学那天非常“隆重”,恰逢家里有事,来了不少亲朋,表哥表姐,姨妈姑姑等很多亲戚来走人家,顺便送我上学,挎着一个布片缝成的小书包,蹦蹦跳跳的在大人陪伴下去上学,一切都是那么新奇,童年的记忆,虽然穷,但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真实,至今无法相忘。
教我们的老师,都是村上有一定文化基础的文化人,也就是所谓的民办教师吧。两个老师都姓周,一个教语文,一个教数学,还要教另一些人的语文和数学,因为是复式班,好像另外十几人是三年级,我们二十几个读一年级。
教语文的老师年龄稍大,二十三四吧,教我们很认真负责,还经常家访,和家长沟通交流,第一册考试每一个人都极格了,家长村民们对他评价很高,都很尊敬信服他。大概是1988年,考上了乡干部,走上了从政之路,从乡广播员开始,到后来的乡文化干事,再到副乡长乡长,再到后来区政府任职,最后以县人大副主席职位上退休。
教数学的小周老师,连续两年高考没考上,回到村上代课,为人比较心高气傲,也没怎么用心教学,第一册期末26人没有一个人极格,我44分是全班最高。小周老师代了几年课,中途有一年半又没代,后来转民师和民师转正都没如愿。1995年开始做小包工头啥的,受他在邻省当大老板的哥哥提携,一路高歌猛进,1997年接手当年县上最大一段公路工程,两年内挣了400多万。开始骄狂,在他眼里,区上只有区长区委书记能入他眼,县上只有交通部长和县长县委书记能入他眼。甚至在有一年过大年时公开讽刺跟着他干活的一管理人员:就你这屌样还过什么年,过个年有个50块足够了等等。2002年和人合资修另一大工程,过程中百般算计他的合伙人,最后矛盾激化彻底翻脸,合伙人被坑了近700万后,发动自己所有关系和能量对他进行封杀打压,从此在领近三个县内没能接到一个工程,坐吃山空,又爱赌博,在1998年又抛弃糟糠之妻,现在十来年,基本靠他的大老板哥哥接济过活。
个人觉得,为人处事当以善念当头,切勿算计他人,谁比谁也傻不了了多少,成功与否机遇很重要,一朝得势千万不要得意忘形,毕竟小财靠勤大财靠德!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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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启蒙老师也是民办教师,那时生活条件艰苦,按照学校教课记出勤,星期六半天星期日一天没报酬,即每周计算介绍五天半,每天八分工,生产队社员每天十分工。民办教师星期六下午星期日可参加生产队劳动。上面每月补助5元,这就是收入。那是生产队出勤一个工(十分)年终决算一角多钱,这就是民办教师,当时农村的文化人。是他们无私的奉献,逐步发展引领人们不断学习进取,掌握文化科学知识,所以民办教师是农村的基石一点不假。
是他们的勤奋,指导农村孩子识字学文化,漫漫走出大山。随着时间的推移,经过春夏秋冬的磨练,渐渐白了头,躬了腰,有些已经离世,个别幸存者已拐杖作伴,辞退人员教一年补助八元,再加上面发的几十元养老金生活着,是生活练就他们的意志,是社会给了他们生存信心,享受者夕阳晚霞的余光。

我的启蒙老师都是民办教师。
语文老师姓张,是本村人,听说在外县上的初中,当时也算文化人了,进校当了民办教师。当时的学校还是在一所破庙里,不免要刷白墙壁写些校训之类的。这个张老师在旧笤帚上蘸上墨汁就能写出好看的大字来,这也是他的拿手活。上课时总是婆婆妈妈的念读课文,让学生一遍遍地抄写,还让背下来。默写课文成了他教学的“法宝”。就为这事,挨过教鞭的不少,我也在其中。课后判若两人,记得他把我背起,然后就抖,抖得我心跳都加剧。哄堂大笑才收场。张老师还有理发的手艺,虽说只会理个小平头,但在当时也很时髦了。当然这都是张老师义务服务,再说那个学生有钱去理发?
后来张老师因计划生育被辞退了。他就不服输,凭着自己理发的手艺,在街上开了一家理发店。90年代初期,“生意人”很少,张老师还是第一个开理发店的。说是理发店,其实就是理个平头、光头,刮个胡须,充其量也就是专为男人服务的。印象中他的理发店“存活”时间很久。就是我当了民教多年了,他仍在经营。终于熬到有了孙子外孙女。张老师却中风瘫痪了,老见他坐着轮椅在街上转悠,去年腊月他去世了。
相比而言,我的数学老师是幸运的,他适逢民办教师第一波转正的时机,两年后又到了退休年龄。如今和我是邻居,也在街上修了两层商住房,开着小超市。前几年在县城买了楼房。70多岁的人,每月近5000元的退休工资,身体稍觉不适就住院治疗。天天看他精神矍铄,笑容满面。
过去的已成记忆,真心希望所有的原民办教师保重身体,永远健康。
我的启蒙老师姓李是民办教师,和我是一个村子的。现在因为婚姻关系我们成了本家族的亲人,他的文化程度不高,教了我不少错别字至今仍常出现。后来我高中毕业也回村当了几年民办教师,我们还在一个学校教书。当时算术改成了数学,小学生也有了x和y,并且有了三角形和勾股弦。这些他都不懂得,x他叫背靠背,我经常教他学习。他教书全凭认真和耐心,他不光教我们学习知识还教我们如何做人。在队流时他被流下去当了大队干部,他是个老党员。后来干了几年干部又回学校当了教员,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转成了正式教员。在我到乡镇工作分管全乡教育工作的时候,他还找了我,是关于想退休的事情。他现在和我一样退休了仍在村中,只是他比我老了一点,而他已不种地了我却还在种地。我们的关系挺好,村里有事开会经常坐在一起,相互间观点基本一致很少争吵。互相之间有什么特产还要相互送上一点,我对他非常尊重仍然叫李老师,他虽然不答应但常笑着。人就是这样过的平凡,年复一年容颜变老。我非常珍惜我们的这一段师生情缘,但愿我的老师能长寿延年,幸福生活更加美满!
我的启蒙老师是温老师,女,高中毕业没考到大学,到我们学校代课,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廖老师。温老师教一班,廖老师教二班,当年我们两个班都是在暗地里比赛,都是我们班胜。以前学校的老师都是老一辈的,只有温老师和廖老师18岁,年轻有活力。她们的教学都是用普通话,所以我的拼音学得不错,我非常感谢她。虽然其他老师会在学生做错事会打手惩戒,但我认为那是小事。班上有好多调皮的学生,经常在课堂打架闹事,捣乱,欺负其他人,影响其他同学上课,我见过老师被气哭几次,我们都会安慰她。后来出来读高中大学,老师调到一个山区去了,后来转正了,现在也退休了。以前调皮捣蛋的同学,都在小学毕业后就不读了,在农村,不知过得好不好。其实当时我爸也教书,经常睡醒还看到爸爸在备课~~~感谢天下的老师,祝大家健康快乐。
我的启蒙老师是下乡知青,属于民办教师。
我家住在高山上,是地地道道的农民。那时候山上贫穷落后,识字的人很少,学校也不多,而且规模很小。我该上学了,但是乡上的中心校缺教室,教师也紧缺。我去报了名,但开学时得到通知,我们那个生产队的孩子当年都不能入学,只有等第二年。
于是,我们生产队自己筹办了一个民办小学校,队上的保管室就是教室,楼上装粮食,楼下就做教室。没有老师,就请了一位知青。这位知青就是我的启蒙老师吴老师。
吴老师带着我们把生产队的保管室打扫得干干净净,这就是我们的教室了。之后,吴老师就在教室前面的墙上贴了一张毛主席相片,上课时,就叫我们:“向伟大领袖毛主席敬礼!”吴老师的毛笔字写得很好,就在教室里写了很多标语,“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人民服务”“向雷锋同志学习”等等,都是毛主席语录。
我们是新办的教学点,没有教科书,吴老师就刻钢板,然后到县上的印刷厂给我们油印了“教材”。吴老师上课很精彩,书上的内容他要讲,报纸上的文章也给我们讲,国际国内的,县上的、人民公社的、大队的、生产队的,只要他知道的事情,都给我们讲,我们听得如痴如醉。吴老师还带我们生产劳动,种蔬菜、种蓖麻,甚至开田改土。那时的我们,总觉得跟着老师其乐无穷。
小学毕业时,参加全县文革结束后的第一次统考,我考了全公社第二名,被县上的重点中学录取了。我的老师也落实知青政策回成都了,后来就失去了联系。但说真话,我一直很想我这位启蒙老师,因为我后来做教师的许多方法都是我这位启蒙老师的翻版。
直到去年四月份,遇到一个原来和吴老师一起下乡的老知青,我才打听到了吴老师的电话,我马上给吴老师打电话。听了我的电话,吴老师高兴得不得了,但是他因为咽喉做过手术,讲话不怎么清楚了,都是他爱人当翻译。暑假时,吴老师在峨嵋山下避暑。我一放假,就赶去看望他老人家,七十多岁的他见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尽管吐词不清,还是不停地和我说话。看到老师高兴,我也很高兴,约定下次再去看他老人家。悄悄告诉你,吴老师到现在也是叫我的乳名。
我的启蒙老师是挣工分的民办教师,文革前的初中毕业生,是我三至五年级的算术老师,任教三十余年,九十年代中叶被一刀切辞退,返乡事农,去年已睁目与世长辞。
启蒙老师的一生可谓悲惨,在那特殊年代、国家百废待兴的困难时期,舍小家,顾大家,为农村的教育事业奉献毕生精力,最终被辞,晚年生活让人泪目!
那时的教书先生,白天在校教书,晚上批改作业或参于农村的扫盲,因逢史无前例的大队办学、贫下中农管理学校、教育经费自行解决,平时还得参于学校的扩建、桌凳的添置、校办农、养殖场……的管理事宜,虽有节假日,亦不得闲也!
老师在任教期间,家庭人口多,上老下小,膝下三儿,处阶梯式上学阶段,因民办教师是只挣工分不挣钱,平时因工作的特殊性,根本不能通过其它途径获得经济收入养家,加之生产队的工分值低,年终分红仍是生产队的欠户,度日之窘状不堪回首。
挣工分的教书先生,在任教期都是债台高筑,老师的长子因家庭原因,三十开外才与一外村患先天性心脏病姑娘结婚,不几年儿媳未育因病去逝;次子、三子相继大龄,在亲邻的撮合下,陆续当了上门女婿,做人之子。师妻因日子过得不如一般人,不负家庭接踵而来的遭遇,患老年痴呆,未癒中年亡故。老师的晚年,只能与长子共度残生。老师因在教学期间,长年住潮湿窑洞,老来落下风湿病,因无钱就医而殒命……
挣工分的教书先生,因工作的特殊性,社交圈子小,被辞后,因重师道,贴上情、拍马屁、阿谀奉承是他们的短板,他们的家境再贫困,在农村也是不会比照顾的,虽有后生予以接济,但终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民办教师在那特殊年代(文革)、国家最困难、公办教师严重缺额、农村适龄入学儿童高峰期,为我国农村教育阵地撑起了一片蓝天,为我国今天的繁荣昌盛打下了坚实的人力资源基础,其功垂千秋!
被辞民师这一群体已步入老龄,且在逐年减少、慢慢移出人们的视线,


国家及地方政府在二0一0年出台政策,给予以不同于农民的教龄补助,其额度早已与高消费的市场经济不相匹配,他们的晚年生存仍陷水深火热之中,还望国家尽快出台这一版块政策,让他们的残生活出点人应有的尊严!
解释一下,这里说的启蒙老师就是指人生第一次入学时接触的对自己影响最大的老师。
我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上的农村小学,那时还没有幼儿园托儿所,所以一入学就是小学一年级。当时学校一共五个班级,学制是五年制小学,不像现在六年制,每个年级一个班,每班不超过30人,典型的小班教育。全校不超过150人,配备了5个老师,一个班一个老师,实行包班制,全部老师都是民办教师,换个角度说,就是挣工分的,好像每月补助几块钱,这事记不大清了。
这五个教师中印象最深的是徐老师,因为他不仅是五个教师中年龄最大、资历最老的老师,还是这所学校的校长。因为学校里姓徐的老师有三个,为了区别开,学生们不约而同地称这位老师为“老徐老师”。
其实,当时“老徐老师”三十岁左右,被孩子们这样一称呼,似乎真的老了很多,心目中倒觉得他很真诚很可靠,很有安全感。
印象中最深刻的一次是,“老徐老师”批评学生不好好学习,说了一句话“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就后悔了”,至今记忆犹新。
“老徐老师”本世纪初退休,在教育一线岗位上干了四十多年(上世纪八十年代转成公办老师)。让人惊叹、佩服的是,“老徐老师”教的学生中有一家三代的,也就是爷爷、儿子和孙子都教过。而且在他教的学生中,有做了教师的、有当了干部的,有成了军官的、还有成了腰缠百万贯的商人的,可谓名副其实“桃李满天下“了。
退休后的“老徐老师”,没有去辅导班“捞外快”,而是成了村里百家用的“账房先生”,无论谁家有红白喜事,他都会被邀请前去帮忙,他人品好,又能写一手潇洒的毛笔字,大楷小楷都不在话下,他一生主要教授数学课,所以记账也靠得住。
现在的“老徐老师”已八十余高龄,真能称得上“老徐老师”了,可是见到他依然精神矍铄,偶尔在门口石板桌上和人下棋,晚年生活也挺幸福的!真替他感到欣慰!
欣慰之余,不禁又想起了“老徐老师”那句历久弥新的口头禅“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就晚了”。
我的启蒙老师,是一位民办教师。七十年代的农村小学,基本上都是民办老师,很少有公办教师。
(一)基本情况
校舍是屋架房子,土坯垒砌而成。桌子是用大树锯开,一分为二,用土坯支撑起两头,中间坐人。
每学期开学,自己从家里带上马扎,放假再带回来。
没有电,照明靠每个学生自己制作的小煤油灯。经常熏的鼻孔、脸上黑乎乎的。
(二)启蒙老师
我的启蒙老师,是邻居家的一位孙姓女老师。论辈分,该叫她婶婶。很谦和,很慈祥,有爱心,有耐心,从不打骂学生。既教我们文化知识,又教我们人生哲理。还经常性地,带领我们去生产队,参加义务劳动。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由于遗传因素,我刚开始写字,是用左手,俗称左撇子。当时的人们认知,这是不对的。于是,孙老师就手把手帮助我。几个月后,终于改成右手写字。
后来得知,1999年底,全省有政策,民办老师需要统一考试,要么转正,要么回家种田。很遗憾,由于孙老师年事已高,结果没有通过,就回了家。
孙老师,已经不在人世,好多年了。她对我的学业乃至人生,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至今仍然怀念,这位可敬可爱的老师。
我们上学的时候基本上启蒙老师都是民办教师,在正式上小学之前还有上海的知青把我们的这些小屁孩组织起来上了一段时间的启蒙课。后来一直到初中,才有个工农兵学员分配到学校来,高中阶段也有不少老师是民办转正的。
印象中绝大多数民办老师都转正了,基本上差不多退休了。记忆中只有初中的一位语文老师,因为超计划生育了二胎,被辞退了,还有一位英语老师,始终没有考试过关,一直是民办代课教师。
那一位语文老师是当兵复员回来的,阅历比较丰富,在上课的时候,讲了很多课外的知识,特别是当兵地方的一些风俗习惯,对于那个时代的我们无异于就是很好的课外书籍。
后来不做民办代课教师了,回到村里面,担任了村支部书记。过了几年听说带头违反计划生育政策,村支书也被下掉了,就做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其实他作为语文老师是非常合格的,上课幽默风趣,深入浅出,尽管他不一定知道多少教育教学的理论知识。
那因为英语老师很刻苦,高中毕业以后一直做代课老师,转正考试就是过不了关,这可能真的是命运。后来就一直在教务处打杂,做做教务员,不再上课了。
我工作以后,回到了初中的母校,和他碰了几次面,闲聊了几句,感觉到岁月催人老,真的老了。最终因为大量师资的补充,也被辞退了,干了一辈子什么都没有。
那个时代,全国各地有很多因为考试没有过关转不了正的民办代课老师存在,最后都因为大量师范生的分配被一刀切全部辞退了。有的回乡务农,有的到处打工,有的自主创业。
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通过打工、务农、创业获得了成功,成功的毕竟是少数,更多的人都是挣扎在温饱线上。或许这就是那个时代的产物,也是那个时代的命运。
但愿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国经济的腾飞,全社会对这个群体越来越给予关注,通过发放津贴提升他们的生活质量,让他们安享晚年。
2021,我们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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